然而并没有想明白。

苏默难受极了，忍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两个人回到家后犹豫着问了出来。

“为什么呀？”

程北南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就是……为什么呀？”

苏默有点说不清楚，急得直转圈。

程北南看得想笑，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和他对视。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你最重要？为什么我为了你跟程韵吵架？为什么不放你走也不跟你离婚？”

想问的都被他说了，苏默赶紧点头。

“因为……”

程北南缓缓凑近，在他有些呆滞的注视下，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因为我喜欢你。”

这不是苏默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程北南以前也说过。

可那时候他根本不相信，因为说的时候特别随便，有时候还特别凶，几乎都是快要被他气死的时候吼着说的，他只当程北南是在骗自己留下当宠物。

但是这次……

这个变态好认真啊……

“为什么呀？”

程北南被他给问笑了，“你是小狐狸精，还是小复读机？就会问这一句？”

苏默：……

“喜欢你非得需要为什么？”

程北南轻笑一声，还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你太漂亮吧，我看你第一眼就见色起意。”

苏默是没谈过恋爱，但是他也知道人类的表白不是这样的，这跟他在书上学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