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知可真贤惠。”
“贤惠是形容女人的。”林知撇嘴,这个形容词他非常不满意,“我是男人。”
“不讲那个理,我夫郎就是贤惠。”沈言川这人确实话少,唯一话多的时候就是林知面前,为数不多的笑容也都给了林知,“我说了算。”
“那你还真是霸道。”林知瞅他一眼,哼了一声去厨房端饭菜去了。
枣树下的小石桌上沈言川点了油灯,李老爷子晚上不在家,安静的小院就林知和沈言川两个人。
沈言川和林知说着今天去隔壁村窑洞看红砖的情况:“咱们建的房子比较大时间比较紧,所以就跟两家窑洞买了砖,但是因为不是一个窑洞的,温度控制都有细微的差别,砖烧出来出来颜色有一点差别。”
“如果差别不是特别大的话也没关系。”这种情况林知能够理解,毕竟没有现代化工园仪器的精准计算,些许有些出入也是能够理解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打算颜色正一点的就用来建正房,剩下的用来建东西跨院。”
沈言川跟着里正东跑西跑也不是凑热闹,很多东西都是他去和别人商议交谈,里正跟上只是为了人脉方便,毕竟沈言川是外来户,很多人会给当地人面子,却不会给他这个外来户面子。
沈言川这几天是实打实的跑东跑西,人黑了不少,因为杵着拐杖走路太多,两只手的虎口磨出了厚厚的茧。
林知心里挺心疼的,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