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也没有听过。”林安也不是真的求教于孙长亭,他说着就不自觉的往孙长亭旁边挪了挪道,“这话我是听小知说的,起先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他给我解释的是,越是在旁人面前显得夫妻恩爱的,背后越是貌合神离,和离的也越快。”
对于林安的突然靠近,孙长亭整个人微微一怔,放在矮桌下的拳头也捏紧了。
林安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背后说人小话怕被林知这个当事人听到,整个身子都微微向孙长亭靠拢。
这下耳后被他烫掉的孕痣疤完全的暴露在孙长亭面前,小小的一块儿疤,经过时间的变化上面的疤痕肉瘤变得平整,红红的就像是个展翅欲飞的小蝴蝶。
“我觉得这话不合理,但是我又说不过小知,不过小知也说了,这也就是一句调侃,当不得真。”林安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对于孙长亭这个未婚的男子来说,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男子跟哥儿在外表上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差别,无非就是耳后多了一个孕痣,然后身材矮小了一些。
从林家沟离开,在外做工的那几年,林安伪装成男子去渡口,扛麻袋这种体力活都干过。
在林安心里早就把自己当男子看,对孙长亭也没有任何故意而为的意思。
孙长亭这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人犹如过江之鲫,靠近他的人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一看便知,就是因为林安太过于纯粹了,这才让他青筋凸起,不由得紧张起来。
“确实当不得真。”孙长亭平日里并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可林安凑到他身旁说话,他不但没有躲开露出不悦之色来,反而还低下头同林安说话,只是说到人前和睦时,他的目光冷的不像话,语气也变得生硬,“不过也有一定的道理,有些时候所谓的夫妻恩爱无非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目的不过就是为了脸面,背后也是相看两生厌罢了。”
“有吗?我没遇见过,反正我遇到的,一个是像我爹娘那种,感情一直都很好,也有一天到晚都是吵架的那种,那种就是人前也不和睦,关了家门照样还是不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