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初愣了愣,急忙说道:“不用,原就是在下唐突。”
一旁清荷轻轻低下头,嘴角含笑。
公主哪里是捡起来“不小心”摔碎的,看公主嫌弃的表情,连手碰到都觉得脏。那玉,是被公主生生用脚踩碎的。
楚映枝轻轻点头,嘴角含笑,随即抛出自己的诱饵:“坏了公子的玉,不若小女子同夫君一同请公子吃一顿饭吧。”
饶是清荷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不禁昂起头:?
一墙之隔,莫五几乎是僵硬地望向了自己的主子。
从“夫君”那个词出来那一刻,谢嗣初只感觉自己全身血液的流动都凝固了,那用了一趟鬼门关才压抑下的病态欲望,在这一刻开始缓缓复苏。
原来枝枝到淮安,便是来寻她夫君?
可是枝枝怎会有夫君?怎么会...
那种一开始对一墙之隔的人的责问,到最后化为浑身的刺痛。谢嗣初头昏欲裂,几种声音脑内不停地盘旋。
是谁?
是谁!
不可能,他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看错了,今日是不是听错了。
是不是,不是枝枝?
对!一定不是枝枝!
枝枝...此生,都...
那种头昏欲裂的感觉又是传来,这一次谢嗣初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莫五想要扶起他,却被他一把挥开。
他用多日搭建起来的防线,如今被一句轻飘地“夫君”,血淋淋地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