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提及,人|皮|面|具超过半日,取下来,便是会有伤害。若是要减小取下带来的伤害,是需要用特制的药水来取下的。
楚映枝眨眨眼,嘴角浅笑,这,她哪里不知呢。
只是今天被谢肆初黏得有些发腻,她便想先收取些微不足道的利息。
他总是用那种小心翼翼的,恍若随时会被抛弃的,恍若狗狗的目光望着她。仿佛做尽了坏事的人是她一般,她一边欣赏这难得的乐趣,一边却有些发腻。
在谢肆初温柔的眸光中,她的手轻轻向着谢嗣初脖颈处而去。细细探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后颈一处,眼睛看不出,但是亲自去触摸,还是能够在贴合处感受到一丝异样。
她的手轻轻撕开,眼眸温柔,手中力气也“温柔”。只是原本就贴合地紧,微小的力气带来的撕裂痛感极为缓长。
明明但凡枝枝触碰到之处,谢嗣初相接的皮肉都传撕裂的疼痛,有些地方甚至溢出了血丝。但是他一直温柔着眸,对视着面前的枝枝。
这些□□的痛苦,较之这几月,太过轻微。
哪怕这是梦,他都不愿意放过一分一秒。
楚映枝也算是折磨够了,随后加大力道,赏了谢嗣初一个痛快。
原本期待着巨大痛感下谢嗣初的眼眸变化,她愣是不愿错过一秒,最后却还是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眸光。
楚映枝莫名有些生气,顿觉无趣。
却又在此刻,看见谢嗣初脸上终于露出了与温柔不符的表情。
...
他在遗憾。
遗憾什么?
被折磨的不够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