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牵涉事情,虽已过去了七年之久,但是还是过于广泛,现今更是有萌发之势。
如今朝堂之上,皇帝和太子呈现剑拔弩张之势。翟相之事,借刘畅,太子将了皇帝一军。
但到底,从未动摇根基。
真论起来,若此时谋反,太子胜算仅有一成。皇帝当年,也是在多方势力中夺得帝位。
原先只是一位不受宠的皇子,隐忍多年,在先帝驾崩后,通过几近狠绝的宫变,夺得帝王之位。
自皇帝上位以来,国泰民安,百姓富足。海晏河清,四周蛮夷不敢来犯。
太子如今的玩弄权谋,在皇帝眼中,当如过家家一般。虽皇后母族势力雄厚,却也难以从根基撼动。如今之细细谋划,也不过是皇帝放任之举。
但如今朝堂诡谲,定是有什么突破口,是他还未发现的。
原欲与太子合作,但是太子既不守承诺,伤害枝枝,他便是要另寻路径。
他得完完整整护住枝枝。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随即轻声哄到:“在下不骗枝枝,以后都不会了。”
楚映枝满意地点头,说道:“上次来淮安时,遇见了藕荷。虽然藕荷不承认,但是我怎么可能认不出藕荷呢,明明就是她,她就是在淮安。但是昨日我再去时,藕荷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有些担忧藕荷...”
“你说,藕荷现在还在淮安吗?”楚映枝轻轻的问。
短暂地沉默过后,谢嗣初终于是无奈搂紧了怀中的人,答道:“在,盛稚在淮安,她没事。”
有事的,是我的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