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枝转过身,敲敲清荷的头:“怎么这种事情,清荷就想不明白了呢。哥哥所做之事,清荷你别从他愿或不愿来看,而是从目的来看。”
“哥哥字里行间都在暗示翟莺莺,一是希望翟莺莺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从未让父皇不能选翟莺莺做太子妃;二是希望借翟莺莺之手‘加害’谢嗣初;三是想借翟莺莺所做之事情,挑拨我和谢嗣初的关系,毁了我和谢嗣初的婚约。”
想到这,楚映枝眸中含笑:“清荷,谢嗣初应当对哥哥下手了。否则哥哥不会如此急不可耐,走翟莺莺这步并不算好的棋,去害人。”
“公主不是说,这是一举三得吗,如何还算不得好棋?”
楚映枝停下身,弯腰,轻轻嗅着一旁的花,眼睛轻轻垂上:“便是哥哥的目的达到,到底损害了太子名声,也会让父皇更加忌惮,最重要的是,必然得罪了谢嗣初。”
待到再抬眸是,楚映枝捏紧了手中的白帕。
“真好奇,谢嗣初到底做了什么,让一下沉得下心的哥哥,此次如此失态。他今日在翟莺莺面前的模样,和平常的他,实在是差别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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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王府。
“莫五,那请柬送到了吗?”谢嗣初放下手中的茶,拿起沈桓与盛稚大婚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