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问父皇,为什么。
这也是她一直想要从安公公口中听到的东西。
“安公公,再多告诉枝枝一些吧...”
安山却只是轻轻摇了头:“公主,老奴该走了,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老奴回去答复。”停顿片刻,安山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拂尘:“公主,可要老奴带什么话给皇上吗,这些日子公主去了淮安,不在宫中,皇上时常提到公主。”
楚映枝愣了片刻。
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很少再去御书房了。
她长大了,知道了御书房不是公主想去便去的地方,从前父皇那些放任,是因为她作为一颗棋子,能够稍稍得到些别人没有的权利。
但她现在知道了。
她轻轻对着安山摇摇头。
她没有什么需要安公公带给父皇的话。
她只是想有一天,她能在父皇面前,认真地问父皇一句。
为何?
但是可能没有答案,但是即便没有答案,她也还是要问的。
不同于谢嗣初的猛烈,这种缓长的疼痛,让她迄今不想面对。这一刻,她想到很久之前为父皇挡下的那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