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映枝以为自己要倒在矮榻上,想着矮榻够软,她的背应该不会疼时,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推开了她。
推开了...她?
楚映枝轻笑着抬眸,弯着唇,向后一步,坐在软塌之上。
谢嗣初上前一步,半跪下身,俯在枝枝身侧,抬起头,眸光中满是无奈。
“枝枝,香炉中燃着何物?”
他面色上染了些红,语气还算温和镇定。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枝枝再“过分”一些,他便...
楚映枝眨眨眼,眸光中满是无辜。
空气中的甜腻已经浓郁到了极致,但是她轻笑着摇头:“没有哦,谢嗣初,什么都没有。”
谢嗣初也不争辩,半跪着身体,牵住枝枝的手。
“下次不许这样了,这香闻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这是谁为枝枝寻来的香,怎可如此胡用?”
楚映枝手轻轻用力,谢嗣初随之而起。
这时她仰着头,才能看见谢嗣初的脸。微微蹙眉,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
谢嗣初乖乖坐下,随后一旁的枝枝松开他的手,卧在他怀中。
他轻轻抚着枝枝的头:“乖,我先去开了窗,散了这香味。”他的确担心枝枝的身体,虽然大病之后未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这甜腻香闻多了,枝枝身子可能不适。
楚映枝轻轻摇头:“才不要,我磨了清荷许久才弄来这些的。”像是轻轻埋怨着,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隐藏心思。
谢嗣初摇头,就知道这甜腻香味,定是香炉中燃了那些东西。他半开玩笑道:“枝枝不懂事,清荷也跟着不懂事...”
怀中人不等他说完,一声轻呵声便出口:“谢嗣初,到底谁不懂事!怎么,清荷听我的话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