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切磋最终以断山河停在对手眉心作为结束,江绪喘着气,嘴角隐隐渗出点血迹,偏偏眼神很亮,回忆着平日里程阎挑衅人的模样对着他哼笑了声。
“既然无颜面对师兄弟,不如考虑换个山头过活?”
台下的程阎嘿了声,对着江绪的方向挑了挑眉:“先说好啊,我可没教过他这些。”
他说着,飞快地从严绥身边窜“”“'f”“x”“y”攉木各沃艹次开,雅瞥了他一眼,嘲讽道:“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怕大师兄啊。”
“你不懂,”程阎夸张地叹了口气,眼神忌惮地目视着严绥对自己露出个堪称如沐春风的笑,“大师兄绝对不会许我们带坏江师弟的。”
他说完,苦着脸举起手道:“大师兄,我发誓,真的不是我。”
严绥只是扫了他一眼,根本没打算打理他,眼神全都落下施施然跳下台的江绪身上,江绪本就生得白,嘴角那点血渍便更显扎眼,明明周身气息充盈,眼神明亮,却总让人觉得他下一瞬要倒地不起,一副被揍得快厥过去的模样。
也无怪乎旁人会觉得他是个修道废柴。
江绪在对上严绥视线时明显地弯眼笑了笑,将将迈出几步,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见得另一处行来了道熟悉身影,直直对着严绥而去。
“子霁君,今日可否与我一战?”
来人正是乔幽,她不偏不倚地挡在严绥同江绪之间,一头长发高高竖起,脊背挺得很直,毫不避让地迎上严绥骤然变淡的眼神。
“昨日你说要与浮屠寺的佛子论道,今日总该是有空的。”
严绥凝视了会她不依不饶的神情,温声道:“我师弟今日受伤不轻,还是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