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两人都修的无情道?
秋琬却掩着唇笑了声,道:“瞧把你吓的,我来时可特意带了好几坛好酒,不如进来细谈?”
这下江绪怎么都不可能走了,他心里如同猫挠似的,点点头,终于随着池渊进了无情宗的院子,只是心里还是存了些疑虑。
该不会是在演戏骗我进来吧?
可这念头在池渊亲昵地握住秋琬的指尖时飞快破灭,江绪不太好意思地从秋琬手中接过只小杯,还是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都是修的无情道?”
池渊坐于他对面,一手执杯,一手牵着秋琬,坦然道:“江师弟对无情道颇为了解,问这话作甚?”
可你这完全不像是无情的样子,江绪瞄了眼两人向牵的手腹诽道。
只见池渊潇洒仰头干完一整杯酒,晃着杯子柔和笑道:“不若江师弟猜猜,在下此次寻你是为何事?”
“我怎么会猜得到,”江绪微微皱着眉,的确是不解得很,“可是与高航有关?”
“那人已经由我宗执法长老带走,”秋琬插话道,“今日寻你,一是在下对你好奇得很,二则是因着你对无情一道的了解,让我等有些诧异。”
“我哪有多了解你们这一道,”江绪只觉得莫名其妙,“无情无情,不就是斩情断欲么,我又不修这个,怎会知道更多的事。”
“你在永安镇时,一眼便认出陈川是我们几人中修为最低的,”池渊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旁的人通常只会认为那才是无情道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