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那头再度沉默下来,良久,简楼子沉沉呼了口气。
“可还有别的?”
“尚在探查中,”严绥的语气很恭敬,手上却在不安分地捏着江绪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暧昧而挑逗,“师尊,您这些年的猜测恐怕是真的。”
“嗯,知道了,”简楼子顾不得再理他们,“此事需要同长老们商议一番。”
玉牌迅速冷却下来,严绥的视线慢悠悠地越过落在桌上的光,跟江绪漂浮不定的视线轻轻一对,惹得江绪又是耳根一热。
“怕什么,”他似笑非笑,将玉牌放在桌上往江绪那一推,“从前被罚,哪次不是师兄帮你的?”
江绪从善如流,对他眨了眨眼:“师兄待我最好不过了。”
严绥垂眼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今时不同往日,”他反手握住江绪的手,眼神幽深,“绪绪说是吗?”
江绪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倏地觉到了些不妙,一些奇怪的直觉叫嚣着,要他立刻马上远离眼前的这人。
可他又被某种顺着肢体交叠传来的焦灼欲望钉在原地,莫名的口干舌燥:“……师兄说的是。”
“所以绪绪该如何报答一下师兄?”
严绥低声问着,却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手掌一寸寸顺着肌肤摸进宽大的袖口中,最后吻上江绪干燥温热的唇。
“不如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