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鄙视地瞄了他眼:“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程阎也不气恼,理所当然地道:“这有何不好意思的,难不成还有人能同大师兄有一般的修为呢么,带着那身伤才休养了三日便能从床上爬起来连夜出城,换做旁人,早就死城里了。”
他话才传到一半,阵前的魔尊已经等得不耐烦,摸着鼻子对雅道:“难不成,你那大师兄真被我两刀劈死了?”
倒是始终浮在城墙上的程阎先回了他,嗤声道:“那你可太自信了些,就那轻飘飘的两刀,路边的狗都砍不死。”
“你疯了?!”雅瞪向他,“就你那点身板,还不够他劈一刀的!”
程阎也瞪她,虚张声势的,一点都不凶:“那我还能如何,你能严子霁那条不把兄弟当人使的狗从南州找回来?”
“若能找我还会站在这么,”雅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步,“你能顶他几招?”
他们说话间,魔尊同样轻轻噢了声,眼中渐渐生出点似要嗜血般的兴奋:“你是第一个说本尊的刀不行的人,很好,很好。”
程阎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神情,语气苦哈哈的:“半炷香顶天了,你可得赶紧带着药长老来救我,否则明年的今日可得给我哭坟了。”
雅克制地吐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转身下了城楼,程阎嘁了声,认命地提着剑朝阵前而去。
也不知道说句好的。
他如此在心底嘀咕了句,对魔尊咧嘴一笑。
“在下程渐羽,今日便来试试你的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