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自然是欣然应了的,雅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风中,终于冷冷瞪了眼程阎。
“能不能有些出息?”她冷哼道,“回回都被大师兄牵着鼻子跑。”
程阎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摸着鼻子喊冤:“我怎么了我,大师兄如今伤成这样,你敢让他待在这吹风?”
雅简直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只能无奈解释道:“大师兄都能自己走过来了,定然是药长老同意的,他方才说江师弟真的有危险自己会有所感应,你难道就不奇怪,他是如何感应的?”
程阎听得她如此说,也渐渐回过神来:“你是说……那日大师兄莫名其妙受的重伤,同江师弟有关?”
他说完,自己都不太信,摇着头连连否认:“怎么可能,这种术法我听都未听过。”
“如何就不可能了。”
城楼上蓦地响起一声轻柔的笑,程阎神色一凛,唰地抬头望去,只见头顶狐耳,身穿素青衣裙的女人翩然一跃,轻巧地停在了他们面前。
雅迅速地垂眼看向自己脚尖,客套道:“九长老原来也在此。”
女人笑嘻嘻地点了点她的脸,柔声笑道:“我也不是想偷听,只是妖盟这边今日刚好是轮到我值守,方才就一直在城楼上蹲着呢,若你们是在说子霁君身上的伤,我倒是能说上一二门道。”
雅没有接话,而程阎仍是那副大大咧咧的粗心样,开心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九长老可愿替我们解解惑?”
“自然,”女人咯咯笑了声,“子霁君应是用了种叫乾坤挪移术的法诀,此法能在绑定之人濒死时将他所有的伤势转移至自己身上,逆转形势,玩弄乾坤。”
雅神色凝重地跟程阎对视了眼,问道:“前辈何以看出大师兄是用了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