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江绪在痛苦中听见他低声哄着自己,“绪绪乖,一会便不难受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口被灵力刺破,严绥的手指落在那处,似乎是在刻画着什么,他死死皱着眉,抗拒地将腰身往后折去,又被严绥死死禁锢在怀中。
他在做什么?
江绪恍恍惚惚地在情中想道,似乎前面的那几次也有过这种感觉,可他从未留意过自己胸口处的情况,而严绥也刻意地诱导着他遗忘了这点小细节,直到今日此时灵力从严绥那边灌输到自己体内,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双修之法。
江绪低低地喘息着,眼前渐渐恢复一点清明。
不是炉鼎采补之术,严绥封印了他的灵力,又通过这种法子维持着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说,若体内禁制一日不解,他便一日离不开严绥。
无怪乎严绥会如此自信能关我一辈子。
江绪疲倦地闭上眼,遮住了微红的眼。
我究竟算什么?
一个偿还愧疚的个体。
还是……堪破情劫的道具。
可严绥根本不必如此,他讽刺地想道。
我上一世,连道心都是为你而参悟的。
为护一人而提剑,心怀云破雪霁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