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初的愕然,他的神情再无变化。

仿佛根本不介意, 这艘船到底落在谁的手上。

赌场内时常会通过注入氧气的方式来让客人变得更加兴奋,提供免费咖啡也是同样目的。

可今天的赌场风平浪静, 没有任何外力因素, ken平静无波的血液竟无端沸腾了起来。

心跳加快, 呼吸急促。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吹着猛烈海风,天气并不似先前那般清朗,但在这样的高度下暴晒,空气依旧是灼热的。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进行盛大狂欢,ken的拇指不住滑过食指,有力臂膀上的青筋因过分亢奋逐渐浮现。

虞荷并不是里昂的情人。

他们是父子关系。

并没有想象中的暧昧。

习惯性伸手摸了摸口袋,却因想到什么,又将手收了回去。侧方有水手经过,朝他丢了个火机:“嘿兄弟,给你火。”

ken道过谢后,只是将火机收入口袋,并没有抽烟的打算。

当ken回到赌场,热闹的赌场已重归宁静,价值不菲的砝码零零散散倒在地面,充满被遗弃的孤单意味。

ken在甲板上找到了这群人,黄金日光下人群涌动,中心随着一人而挪动。

虞荷穿着纯白上衣与短裤,袖口满是精美花纹,脚上缠绕华贵古典的金链,因赤足走动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晃击声。

他皮肤真的很白,哪怕在直接热烈的日光照射下都如此通透,如珍珠细碎的日光浇在那张灿烂红润的脸上。

所有人都在逗他笑,现在的他被人群包围,像是世界巨星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发光,在层层宠爱与崇拜下,再也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