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ken懂得多,但没有实战经验,在游艇上的那么多年, 他见惯灯红酒绿,却从不参与其中。

一些事他只有大概的印象,并不知道实际该如何处理。

再加上他有些难以启齿,描述对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

但虞荷并不配合量体温,他一直在动来动去,板着一张小脸蛋, 坐这儿那么久, ken都呆在那里不过来。

他生气了。

医务人员给ken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ken踱至床边, 犹豫片刻才入座。

短暂的等待让虞荷更加生气,先是翘起眼睫瞪了他一眼,继而扭过头往下一倒,小手一拉,被子就蒙住了他大半个脑袋,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发顶。

“宝……先量个体温吧,你刚刚很不舒服。”ken斟酌半天,都找不到合适的描述方法。

床上的鼓起微微一动,旋即再无动静。

ken很无奈地撑过身,弯下腰去低声哄着,但虞荷都不听,连理都不打算理。

然而这样的低姿态让医务人员大跌眼镜,ken对谁都冷冷淡淡,提不起兴趣的模样,曾有人戏言,要不是他的赚钱天赋极强,一定会被船上的老前辈狠狠教训。

在他们的印象中,ken运筹帷幄、冷漠镇静,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

ken哄了好半天,说了许多赞美的好听话,虞荷喜欢被夸奖,总算是哼哼唧唧地出了被窝,露出一张被闷得粉润的脸蛋。

“我不要吃药。”声音依旧有些沙软,乍一听像在撒娇,“我要吃水果!”

他又有些委屈:“我好渴。”

游艇上水果是最昂贵的资源,但ken毫不犹豫应允,接着切入话题,想让医生给他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