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容易,甚至像天上掉馅饼。

虞荷背对着自己跪趴,细白手指配合地掰开伤口给他瞧,血丝中果然有遗留。

ken戳了戳伤口,并没有血。

“没有血,”ken的拇指不住磨着食指内侧,轻声哄着,“但有其它的,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虞荷乖乖点头,却因背对着ken,怕ken看不到,又难为情地“嗯”了一声,低低软软,像在撒娇。

之前他也想让ken帮他,但又不好意思说,这太奇怪了。现在ken主动提出来,倒也是有眼力见。

他才不要自己整理,好麻烦。

虞荷一向很娇气。

ken从卫生间拿了个小盆子,见ken坐下,虞荷又小步小步爬过来,乖乖把自己塞进ken的怀里。

靠坐在ken怀中的虞荷看起来更加娇小,又因为身子很软,几乎要化在ken的怀抱里。

细白的腿搭在ken的腿上,自然朝外,上头遍布属于ken的印记。

皮肤泛出莹白的光,还没做什么,小盆子内就接到了东西。

但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虞荷形容不上来,明明只是将垃圾拿掉,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来。

他一向是不禁碰的,ken也知晓这一点,更怕惹得娇气的他不开心,因此很细致,也很耐心。

但虞荷还是忍不住冒出点哭腔,求助地仰头看人。

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他想伸手去挠,却被半路制止。

眼皮因为伤口发痒而叠出小褶子,在桃花色的底色下,无端有一种引人遐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