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动了动肩膀,胸口就有热流撒出,是虞荷说话时喷洒出的湿热吐息:“不准乱动!”

因为刚刚哭过,他的声线低软缠绵,还带着些鼻音。

仰头看人时表情很凶,却全然没有威慑力,宛若奶猫亮出自己的爪子,非但不锋利,反而只会暴露自己粉嫩的肉垫。

爱尔兰真的很吃这一套。

他点点头,看起来很乖巧也很听话的样子,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犬类。只是目光依旧灼灼地落在泛粉的小脸蛋上,好像想将其一口吞掉。

凶完爱尔兰后,虞荷便闭上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打哈欠时有湿润的气息落在爱尔兰胸口,红艳艳的嘴唇闭合间,能够清晰看见粉嫩的舌头以及雪白齿关。

在虞荷打完哈欠后,嘴唇贴在爱尔兰胸肌前,似有似无地擦过,刚刚的水汽仿佛洇在爱尔兰的肌肤上,让他浑身滚烫。

怀抱里的一团很软,但爱尔兰很热,仿若被丢进炽烈沸腾的岩浆之中,又被火上浇油。

虞荷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加上这里的床很软,他入睡得极快,浑然没有察觉身侧人的异样。

反倒是被窝被捂得有些热,他皱着眉要翻身,却被长臂一伸,搂进怀里。

觉得不舒服的他挣扎着要躲,却被搂得更紧,爱尔兰开始严重冒汗,手掌逐渐往下,捉住了虞荷那只白嫩的小手。

先前爱尔兰曾近距离感受过其细腻触感,仿若一团温腻的热奶油,稍微用力点都会化。

难怪他定力那么差,在虞荷刚碰到时,就犯下大错。

睡梦中的虞荷眉头微皱,像是发起了小脾气,但他睡觉很会叫,翻身会哼唧,热了会梦呓,有时又带着点哭腔鼻音。

现在的虞荷就很热,被被窝烫出了点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