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虞荷转过脑袋,露出委屈的水眸。
薄藤帮他揉揉:“现在呢?”
“还是凉。”
“等会就会热,宝宝,保养霜必须要擦,不然对你身体不好。”
虞荷欲言又止,又因薄藤擦得很舒服,他也没精神计较,而是发出哼唧哼唧的轻叫。
先是在周围徘徊,把伤口周围涂出润色,把所有缝儿都抹均匀,顺时针打转,约莫走了十圈,才对着红肿不已的伤口,慢慢揉进去。
虞荷下意识撑着手肘要爬走,却被用力抓住腰,他的腰很细,轻松便能制服住。
拇指恰好按进可爱的腰窝,小小的凹陷里润出一层细汗,反着银色的碎光。
“别怕。”薄藤轻声揉着腰窝,“我不会伤害你的,宝宝。”
“宝宝”这个词对虞荷来说如同定心剂,每次他很害怕时,听到这声称呼,不安的心都会平静下来,好像流浪的小动物终于找到自己的巢穴,充满安全感。
得到安慰的虞荷又乖乖收起肌肉,将自己舒展开来,脸蛋重新埋进枕头。
药膏有些化开,伤口变得水光润泽,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很白,却被欺负得浑身都是粉,被重点关照的地方更是过分红艳。
精致,小巧,明艳至极。
第一次帮虞荷上药的薄藤应当很笨拙,但他却异常熟练,好像早就做过无数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