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何尘叹了口气。
胡维赶紧撤退,随后又很怕他没憋住吐了。
要是吐这地毯上,他今晚就不用睡了,非得被熏死去。
胡维赶紧往卫生间里跑,酒店配的洗浴用小塑料盆果然还扔在原来的位置,他拿牙叼住边缘就急忙往房里拖。
“骚年,骚年?”刚出来就听见何尘叫魂似的满地找他,找不着还站了起来。
求求求求您千万别乱吐!胡维面目狰狞地将盆子狠狠推到他脚边去。
何尘低下头,像想仔仔细细地看自家狗子一眼,看着看着就张了口。
胡维以短跑冠军似的速度赶紧往后撤退,等到了安全距离以外,看见何尘只是站在那儿。
也是,哪有人站那么高就开始吐的,又不是泥石流瀑布。
胡维把自己给想恶心了,挺不好意思地朝何尘走近了两步,以示自己并没有如此嫌弃他。
“骚年,”何尘蹲了下来,脸上带点笑:“我们来玩吧。”
“?”胡维一偏头。
“来玩吧。”何尘说。
胡维都没来及反应,何尘就直接伸手拉过了他,翻身就整个人躺在了毛绒地毯上。
妈的,他现下只想撤回前言。
何尘这一身酒气,胡维嫌弃得毛都要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