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撑着下巴坐在楼脚边吐槽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韩凛用小烟花棒摆出个心形形状的林宗介。
楼顶没有灯,林宗介几乎是半趴在了石砖地上,找着缝儿的往里塞着自己的烟花棒,“你想聊天就说呗,我嘴又没被占着。”
“你一会儿排完不还是得一根根点?它又没法子同时亮起来。”
“咱俩一人点一边呗,至少拍张照片的时间是有的。”
“林宗介。”
“啊?”
“我真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事儿是你做出来的。”
“幼稚?”林宗介不太服气的回头去看韩凛,“这叫浪漫好不好,而且以后咱老了,俩老头抱着狗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总得有点儿值得回忆的东西吧,不然一聊天就是,咱们以前在楼顶上光着膀子喝过酒,抽过烟,打过架,听起来就很没情调。”
“男孩子们在一起不就是该抽烟喝酒打架吗?”
“抽烟喝酒打架这些事儿随时随地都能做,放烟花可就不一样了,得天时,得地利,得人和。”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就是夜色正好,地利就是这个楼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人和就是这一刻全天下相亲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而我和你,正好也在一起。”
韩凛偏头想了想这句话,然后点头,“说的不错,文学素养有进步了。”
比起以前做什么事儿都解释不出个一二三,面对质问还得恼羞成怒、跳脚大喊一句,‘你管那么多干嘛,老子开心做不就做了吗?’这样的粗鄙之言,林宗介确实是长进了许多。
“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我记得咱俩以前还不太熟的时候,你从我手里头抢了烟不让抽,那回我还以为你得告老师让我停课回家反思几天呢。”
韩凛说,“跟我哥学的,他那会儿每天心情都不好,做什么也没精神,只会天天自己躲起来,抽点儿烟,喝点儿酒,我偶尔会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