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悬靠着墙,忽然说道:“说起来,当初那个抓走曲砚的邪修,究竟是什么人啊?后来我们的注意力好像都被天魔牵扯过去了,那个邪修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当年的邪修会不会跟最近的那个邪修团体有什么关系?”

其他人不知道,但漠承还是清楚的:“应该不会,当初曲砚被墨空救回来之后,顺手便将那个邪修也带了回来,当初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被送过来的时候就是神志不清的状态,看起来是被反噬了,我确定过,确实是个邪修,额头上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镶了一只迷魂蝶,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

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补上了一句:“我知道邪修手段多,当初我还特地请曲长老来给关他的地牢下了禁制。”

洛锦意怔了怔,他确认了一下:“那个邪修,一直在剑宗的地牢?”

漠承道:“不错,不过他因为反噬的缘故,神识受损,已经问不出什么了,每天都饱受神识受损的苦楚,就算现在还活着,也没几年了,我们也就不管他了。”

洛锦意问道:“那他儿子呢?不是说,他是为了他儿子才找元灵根的人企图夺舍吗?”

漠承摇了摇头:“他儿子就不清楚了,只是有我们执法堂弟子在地牢巡逻的时候,偶尔有听到一个叫做‘辛肃’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他儿子,后来倒是也有人打听过,不过人毕竟是邪修,大概是不太好明目张胆打听。”

东悬有些无聊地拿后脑勺一下下地敲着强:“那前些时候的邪修,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问出来了些东西,毕竟其中有个元婴邪修,知道得还是挺多的,我们按照那个逃出来的魔修以及洛水宫阵修弟子的说法,以及从邪修口中审出来的一些事情,大概拼出来了邪修的想法。”说到这,漠承的脸色沉了下来,“邪修企图引导出普通修士的心魔,然后弄出一个可以由他们操控的天魔。”

东悬闻言,动作立即停了下来:“造出一个可以由他们操控的天魔?他们在想什么呢,天魔可是整个修真界修士的心魔养出来的,能这么被随随便便造出来,那肯定就不是天魔了!”

大长老插嘴道:“但天魔是需要出动整个修真界的势力才能消灭的,就算他们只是能出一个削弱不知道多少的,只要能为他们所用,就还是值得的,不过他们打算怎么让心魔所出之物为他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