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外强中干,心一横搂住他的脖子:“楼下的不也没睡,你是不是不行……”
魏丞禹一掐我的腰:“你说什么?!”
我痒得差点咬到舌头:“哈哈哈……啊,我就随便说说。”
“东西我都带了。”他亲昵地抵着我的额头,慢而轻声地讲,“套,润滑剂……就在行李箱里……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嗯。”过了几秒我蹭了蹭小声说,“试试吧……”
魏丞禹下了床,行李箱发出急促的开合声音,过了会他重新压上来,忽然把台灯打开。
我大骇,把头转到另一边:“干嘛开灯啊。”
“不开灯怎么看得见。”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光看瓶子包装上面的字,留给我一个暧昧的侧影,神态很认真,像在品读严肃的文字作品。
“不是有手吗……”我扯了扯他的睡衣侧摆,重申,“关灯关灯关灯。”
魏丞禹只得把灯又关了。重新浸润入黑暗,我整个人又放松下来,他过了会又压了下来亲我,亲嘴角,耳垂,脖子,好像很爱惜。过了会在我耳边温柔又生涩地发号施令,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陷在床里,头脑一片空白,渐渐人又像掉进热水里化开。
…………
我们换了张床睡。我全身发软,趴在他身上,像海豹趴在浮冰上,魏丞禹箍着我的腰,又反转压到我身上,不断蜻蜓点水地亲我,手指,手背,脖子,眼睛。
他说:“这才叫沉浸式体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