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捧着鲷鱼烧抖了一下,他就照做了,也抖一下:“怎么了?冷?”
我问:“你懂什么是温柔了吗?”
他的笑点好低,背过身开始咳嗽。
等王菲唱到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的时候,魏丞禹突然拉着我的手走了,一边说:“不吉利不吉利,快走快走。”
回到酒店,晚上餐厅准备的是火锅。老奶奶为我们端上三个小碟子拼起来的前菜,再端上满满一盘蔬菜和牛肉,红的红绿的绿。牛肉肥瘦相间,纹理整齐好看,菌菇是金黄的,乖巧地睡在一起,接下来在锅里洗一遍澡就要被人类吃掉了。
清水锅噗噗冒泡,吃到一半老奶奶又送来一个托盘,两个小杯子,一个瓶子,像观世音菩萨手里的净瓶。
她朝我们笑,说了两句日语,听不懂。魏丞禹显然也没有听懂,但是朝她老道地微笑着点了点头,老太太就把瓶子放下笑眯眯地走了。
“什么玩意儿?”他捏起瓶子闻了闻,“哦,是酒……可能是清酒?”
一听到“酒”这个字,我便两眼发光,勾起美好的回忆。
“你要喝吗?”魏丞禹一边问,一边把托盘里的小酒杯拿了出来,斟满两杯,一杯递给我,自己一口气饮了另一杯。饮完说:“好像还是我们上次在酒吧喝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