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没事,也没什么事……那你现在还在医院?吃晚饭了吗?”
魏丞禹:“回家了,吃了顿。”
我抱住被角,觉得他好像兴致不高,每次都我讲一坨,他回一句,十分敷衍人,只好说:“好吧,那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我挂了哦。”本来想问问他想不想我,发现这个情况不适合谈情说爱,还是咽回肚子了。
要挂电话了,他忽然“唉”一声。或许没想让我听到,但还是被我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
我问:“怎么了?”
停顿了一下。“想你了。”电话那头说。
太好了,我心里实墩墩,立刻积极响应:“我也想你。”
“你在家?”他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出来吗?”
我紧张地舔舔嘴唇,有些犹豫,这一次家里不止有蒋阿姨。但天秤早就悄悄摆好砝码,依心意判好孰轻孰重。两秒后我滚下床,把睡衣换掉,随便套了件外套下楼。
客厅里爸妈在聊天喝酒,爸爸坐在大沙发的左侧,妈妈坐在旁边的小沙发。茶几被拉近,摆玻璃杯和酒瓶。
他们听到声响看过来,我佯装镇定:“朋友喊我,出去一趟。”
妈妈好像有些醉了,不在意地抬抬手把我挥走,我就像朵云顺利飘了出去。
走在路上,看到楼宇间不断有烟花绽放,鼻子里充斥鞭炮燃尽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