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记下,郑重地道谢。
言葆庭没有直接挂电话,问:“有没有他的消息啊?”
我装傻:“什么啊,当然没有。”
“那你回什么国啊,回去当孙子?”他嘀咕,“这么久没消息,人到底活没活着?”
“应该健在吧。”我忍不住笑着说,“没有就算了,真的无所谓。回国主要是为了陪陪妹妹。”
“跟你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言葆庭道,“不说了,我要喝茶了,拜拜。”
刚出国的两年也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哪天在街上转个弯就可以看到他来找我。因为和之前的同学都失去了联络,只能在网上很无聊地搜他的名字。也确实有关于他的多年以前的过期消息——在申城二中的运动会拿了一次长跑第一名和一次第二名,在高二的素描大赛靠一幅《老师》喜提二等奖。
他的名字和很多很多名字排列在一起,普通地缀在学校官网新闻稿的末尾,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后来也不敢搜了,像窥探别人的隐私。毕竟我们也真的分手好多年了。
当年那几个人就把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挂在嘴边,想必他也早已经履行了自己的义务。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