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紧紧捏着他的手,重复道,“你们不一样啊。”
他听我这么说,又露出得意的神情:“那肯定。”
我问:“你不会走了吧?你离我近一点。”他却没有回复我的问题,只把我揽了过去,我就住在了他怀里。
沿着街道一路懵懂地向前,不知终点在何处,周边的景色不知不觉地变化,时间空间一起错乱,走着走着居然直接走到了大学宿舍楼下。
他把我头上的外套收回,说:“拜拜,上去吧,明天见。”
我很慌张:“我不上去,除非你和我一起上去。”
“为什么?”他作疑惑状,“我又不和你住一栋楼。明天见。”
我再拉住他,发现他颈间的围巾被雨打湿了。明明是夏天,为什么他戴着围巾。我顾不上疑惑,赶紧嘱咐:“你把围巾保管好吧……”
再睁开眼时,闹钟在响,房间里回荡着吉诺佩蒂舞曲平静的乐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
我按掉闹钟坐起来,发了会呆,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么多年没再做过的梦。打开手机翻了翻微信里的未读消息,工作群有几条,有问题的Lucy全部都回复了。再往下,看到他昨天傍晚给我发的消息:
捷费·马总:【你早上叫得到车吗?我可以来接你。】
只有这一条,在对话框最末尾,距离发送已经过去快十个小时。
昨天的一切又回到脑海。原来不是梦。
我捏着手机焦虑地抓了抓头发,昨天不应该那么早睡觉,我又不是猪。他会不会生气了,或者很后悔发这条没有回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