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你知道我什么性格的,我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我。”
“我要离开,就一定会离开。”
骆盼之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跟地板摩擦出尖锐的声响,他紧紧盯着顾峪昔:“离开?不可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顾峪昔看了眼头顶几乎要空的吊瓶,掀开被子坐起身,却在起身时扯到腰身,酸疼得他闷哼出声。
下一秒后腰就被一只大手扶上。
骆盼之连忙弯下腰,手扶上顾峪昔发软的腰身:“宝宝,小心点。”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瞳眸中倒映着彼此的模样。时间仿佛定格,萦绕在他们周身的,是彼此交融过的信息素,无比清晰,像是在提醒他们做过了什么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这么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距离上一次这么近也就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是比这样还要再亲密无间的距离。
而已经完成彻底标记的AO是难以抵抗自己的伴侣靠近,因为彼此的信息素已经融入血液中,越靠近,只会越想要再靠近。
顾峪昔想将视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移开,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骆盼之右脸那个巴掌印,半边脸都肿了,是骆总还是楚总的打的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骆盼之坐到床边,让顾峪昔靠在身上,手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轻手地将输液管拿着,看了眼准备注射完的吊瓶,摁下床头的铃:“你气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还在发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