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犯到骆盼之面前。
果然他不该听祁蔺的话看那个片子,说什么可以缓解他的信息素躁动,谁知道更加躁动了,整个周末都在跟信息度浓度做斗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骆盼之估计更讨厌他了。
烦躁地揉了把脸。
就在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发现床位放着一套银灰色西服,就连白衬衫都贴心的给他准备了,瞳孔缩了缩,像是猜到是谁的,伸手去拿。
拿过衬衫的瞬间骆盼之的信息素气味若有若无略过鼻间,鬼使神差地,他将脸埋进白衬衫。
乌龙白兰地的茶香微醺萦绕着鼻息,带着缠绵悱恻的温柔,缠着他的嗅觉不放,就如同刚才那样,他被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围绕着,满足的,幸福的,贪婪地不断索取着。
有听到骆盼之说他不知羞耻,他现在也承认,面对这样的信息素,理智沦陷崩断时,他是真的不知道羞耻是什么。
形象已经没有了,没有就没有吧。
说他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就是贪心。
贪心的想要夺取这道alpha信息素。
顾峪昔站在床边将身上扯烂的衬衣褪下,而后穿上骆盼之的衬衣,衬衣大小正合他,就像是完全为他度身定做的,再穿上银灰色西服,慢条斯理地扣上纽扣,整理着手腕袖扣。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骆盼之拥抱着那般。
这道乌龙白兰地alpha信息素,强势而又霸道,收敛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