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凶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他完了。
席卷心头的难受后悔让骆盼之彻底没绷住哭了出声:“……宝宝,对不起。”
他怎么能说那样伤人的话。
昏暗的休息室里,属于alpha易感期脆弱焦虑的信息素,不再受到阻隔剂的约束在空气里横冲直撞着。伴随着痛楚闷哼哽咽,格外彷徨无助。
……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易感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整整三天,这三天注射进他身体的阻隔剂和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他的易感期,因为他的身体早已尝过omega信息素的滋味,假性标记的后遗症让他崩溃的寻觅着那道信息素的气息。
类似寻偶的症状,在易感期里一次又一次的宛若热浪吞噬他的意识,让他陷入自我狂躁。
没有人能救他。
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无法自救。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
顾峪昔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骆盼之藏起来的酒全部拿出来,骆盼之不让他多喝,那他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喝。
吧台上,一瓶又一瓶的白兰地灌入肚。
又像是在借着白兰地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