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他将衬衣撕成布条。
随后将衬衣布条缠在手臂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伤口处溢出的血瞬间浸红了衬衫,他也像是无所谓那般,一手缠着,一边低下头用嘴拉扯着另一端打成结。
还没有平息几分钟,易感期的灼烧感又一次席卷而来。
骆盼之低头咬上缠着衬衣的伤口,双目赤红,唇齿用力至极,血渐渐溢出,一副要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咬下来的凶狠,却又似乎捕捉到衬衣上微弱的迷恋信息素,有那么一瞬的松动。
他瞳孔焦距散了又聚,咬紧牙关的齿缝中溢出呢喃:“……宝宝。”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正在被钥匙从外边打开。
骆盼之猛地抬起头。
门被打开,从门缝外投入室内的光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略过,一道高挑修长、令他朝思暮想渴望至极的身影正站在门外,映入眼帘。
骆盼之瞳孔一缩,他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的蜷缩藏起来。
“骂完我还敢躲起来?骆盼之,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在心上。”
门‘咔嚓’一声,反锁了。
脚步声缓缓靠近,不紧不慢,却踏在骆盼之剧烈跳动的心脏上,额头的冷汗渐渐滑落,朱丽叶信息素略过鼻间,不是舒服,而是强烈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