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看着顾峪昔耳根泛红,听着跟刚才冷冰冰的‘松开’,这声‘松开’没有一点杀伤力,他强忍着唇角上扬的弧度,慢悠悠的松开手:
“好的,哥哥。”
又一声‘哥哥’,顾峪昔感觉自己的腰一阵发软,随即生歹直腔的位置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酸胀,想到罪魁祸首,他幽幽地看了骆盼之一眼:“别以为喊我哥哥我就会原谅你,我很记仇的。”
那不明所以的三天他是怎么过的,什么坏结果都想了,做噩梦都梦到骆盼之歇斯底里的喊他滚。
最后知道这家伙易感期他还是忍着难受帮人度过了,那这三天的委屈他怎么也得还回去,不能心跟身都白受了,毕竟他记仇。
“那我重新追你。”骆盼之见人似乎有些直不起腰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没轻没重的,手放到他后腰帮他揉着腰。
顾峪昔被他揉得舒服,表情故作冷漠:“那你追不到我了。”
这次怎么都不能那么轻易被拿捏,滚这个字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那我就慢慢追,总会追到的。”骆盼之让他回去床上躺着:“等退烧了再出院,医生说的,我去你家给你拿换洗衣服。”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要去家里给他拿衣服,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不许去!”
他桌子上的酒瓶没有收。
可能有四五个空瓶。
之前被骆盼之全部放到柜子里,并没有直说不让他喝,就是在柜子外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