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i矣呀?”

糖罐儿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地上他那两个已经当场石化了的爹。

“爹地骑在渣爹身上,脸蛋红红的,渣爹没有穿衣服,头发乱乱的……”

糖罐儿抱着垂耳兔玩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默默晃了出去。

天呐,他只是睡了个午觉,为什么一起来就要让他看到这样幼儿不宜的画面鸭……

唐阮还保持着骑在傅薪身上的姿势,直到看着他儿子捂着眼睛慢悠悠的晃了出去,还非常贴心的把门给他俩带上了,唐阮才猛然回过神儿来。

“不是,罐儿,糖罐儿!”

唐阮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傅薪也开始到处找衣服,俩人明明啥也没干,整得比真干了还做贼心虚。

唐阮扣好睡衣扣子,一把拉开房门,就看见糖罐儿正坐在二楼楼梯上,胖墩墩的小身子团成一个圆润的球形,怀里还抱着那只傅薪送他的垂耳兔玩偶,两只小胖手正牢牢的捂在垂耳兔的耳朵上。

唐阮:“”

该说他儿子懂还是不懂呢?

知道捂兔子的耳朵,不知道捂自己的耳朵……

“糖罐儿,过来,爹地抱。”

唐阮弯下腰,一把将胖嘟嘟的团子抱了起来,“在这坐着干嘛,嗯?”

糖罐儿垂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扯着垂耳兔的两只长耳朵。

“爹地,罐罐没有偷听,罐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3?)”

唐阮了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