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段浮夸的表演,拉尔德表示习以为常。
每到主人格和副人格的意见产生重大分歧时,弗雷尔的行动就可以用崩坏来形容,游离于主人格和副人格之间。
不过习以为常归习以为常,看着还是会觉得烦的,拉尔德翻了个白眼,继续说了下去,“依照伽尔斯的性子,他便是看出了也不会往外大肆宣扬,却少不得想抓人过去做实验。”
“至于卡洛斯”,拉尔德顿了顿,“眼下我们也不知道他带着他那位去了哪,您也知道,他那个光脑继承了他大部分的本领,哪怕现在被限制着,依照我们现在的科技,只要卡洛斯不想,我们就绝对找不到他。能抱希望的,还是在伽尔斯这里。除了杀他灭口以外,我想不到更合适的办法。”
“再说了”,拉尔德看了眼毫无所知的伽尔斯,“真到了秘密被爆出来的那个时候,你觉得覆灭的只有我们吗?”
……
就在其他人都在烦心时,伊格尔却和卡洛斯度过了一段难得的惬意时光。
门上蓝色转盘所到达的城市,十分的宁静又祥和。
似乎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受任何拘束的活。
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伊格尔见到了各种各样行为特异的人。甚至有很多不闻味道压根分不出来是alha还是ogea的人。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奇怪的人很多,但彼此之间却互不打扰。
路上不会点头致意,也很少彼此交谈,似乎每个人都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不管别人的异常。
哪怕他跟卡洛斯两个alha没有做任何伪装的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也没有人会发表什么感想。
伊格尔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遇到这样的城市,也是第一次觉得轻松。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陷在一段紧绷的时间里。
没傻前似乎为国家,权力,家庭所累,傻了后照样不得清闲,活在对姆父的歉疚和对自我的怀疑之中。
及至他被嫁给卡洛斯后,背后就像有无数只手一样不断的推着他,让他没有丝毫能够喘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