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他人没有了成本,犯罪没有了代价,甚至法律也成了能够让人更痛苦的刑具。

可最开始,科学家们拼死奋斗,把不死不老的技术从某些人的特权投放到全人类时,心中幻想的并不是那副场面。

他们以为只要大家都不死不老,庞大的人口就会倒逼科技发展,就会填满上下的沟壑,人类真正的幸福才会来临。

谁成想好不容易把大家长生不死的愿望实现了,全世界的人反而都开始作死了。

或许就是那以后,科学家才有了思想共通的想法,才会在一个谁都没有在意的时候,将思想共通又一次无差别的投放给全人类。

苏格莱发誓,那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痛的时候,也是全人类最痛的时刻。

世上全人类的痛苦交汇在一起,加诸在一个人身上,然后这痛苦又一次反诸给全人类,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

苏格莱想,估计没等到个人痛苦反诸的时候,全人类就都挂机了。

总之等他从昏迷中苏醒的时候,人类早已借着强大的不死和治愈能力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不仅痛苦没了,他们的大脑还莫名其妙成了最顶尖的光脑,无缝衔接的接受百亿人的信息。

“唔”,阿斯凯特轻呼一声,“怪不得你们受不了,我还以为这事是慢慢来的呢。”

若真是那样就好了,苏格莱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他头一次知道脑袋播放了上万部电视剧的感觉。

而且个个无厘头。

警察和劫匪对峙,劫匪拿出刀对着自己脖子,大放狂言,“你们敢抓我,我就自尽。大家一块尝尝抹脖子的滋味。”

下一秒警察们就拿出枪一半抵太阳穴,一半抵着下面,“我们这里有男有女,你敢动手,我们就让你体会双重痛苦,大家一块尝尝什么叫一枪爆头。”

“噗”,阿斯凯特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主意真是绝了,你们一定看的很开心。”

苏格莱一脸抑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