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你不是小三,你是大房!”
“观观不哭,跳起来打营销号!”
“远观不可拆啊!”
易州有些迷惑,这叫秦观的小演员走的还是奶狗人设?
这特么,睡个觉的功夫,自家男朋友跟人家男的组上c了,易州骂骂咧咧爬起床,给郑淮打了个电话。
“祖宗,我让你看看娱乐新闻打发消遣没让你看完娱乐新闻消遣我?!”郑淮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把易州一顿骂。
易州翘个二郎腿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手边放着杯牛奶杯,太阳伞遮住了早上七点的太阳,“郑哥,你看人家都压我头上来了,我还不得刷刷存在感?”
“你自己闷着骚还不够,非得让人人都看到才行?”郑淮上回去宗远家接易州时听他说终身大事已成,当成玩笑话,后来琢磨着易州应该还没病入膏肓,又开始将信将疑了。
他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怂货和一个万年冰川是如何凑到一起的,这远远不是捅破一层纱的事,根本就是巍峨高山脚打通一条漫长隧道的工程量。
“我家远儿太单纯,容易被那些花花草草迷惑,我不看着心里总觉得不放心啊!”易州语重心长道。
郑淮:……
你说的那个单纯容易被人迷惑的男孩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出道至今近四年被人各种拉郎配对都自守高地,在齐高阳那种畜生级经纪人手里还没陪过酒。
也不知易州是真不要脸皮还是一双眼睛捐出去了,还在喋喋不休地跟他说着宗远是个多么无害又心软的人,郑淮听得牙酸,打断他的话道:“闭嘴成吗?州哥,我亲哥,我知道宗远好,但是你这么跟我念叨,你不怕我看上他?”
易州顿了顿,“没事,远儿眼光好。”
“我去特么的。”郑淮挂了电话。
易州看着被强制挂断的电话,捏着手机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