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陆母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静下来好好想想她无意看到的画面带给她的冲击。
她和丈夫都是老师,她是高中老师,陆父是大学老师,但是他在陆离初中的时候因病去世,只剩下她和陆离。
不同于一个家庭中总是严母慈父亦或者是慈母严父的模式,他们家则是慈父慈母,比起压抑孩子的天性替他们规划好未来,他们更希望充当他人生道路上引导者的角色,陆离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养成自己的人生是非观,他也不负众望的成为一个正直的有担当的人,足够让夫妻两人尊重他对他们说出的每一个决定。
在他们心里人生从来没有错与对,好与坏,只有自己能否对自己负的了责任。
如今陆离走到人生的另外一个阶段,陆母第一次犹豫了,她要怎么给自己的孩子回应,陆离迟早会和她坦白,所以这一次她难道要干预他的决定,否认他的人生。
陆母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她披了件外套开了灯走到客厅,乔安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她走到丈夫的遗像前,像夫妻两人靠在床头说私话那般,将今天她在教学楼下看到两人形状亲密对他娓娓道来,可惜得不到回应,她站了良久,决定明天先验证个事情,再做决定。
大周末两人没有上班,睡到自然醒时还早,被子下裸露部分手脚难免会相互蹭蹭碰碰到,逐渐的身体机能也随着意识苏醒,过了一会被子被搅得天翻地覆,高低□□声在房间内回荡。
“这样舒服吗?”李淮瑜侧身握住陆离的腰身,贴着他的耳朵,气息和他身下一样强烈的刺激着他。
陆离被那如蜘蛛丝紧紧缠绕全身的□□缴碎了理智,两人默契的呼吸的节奏都并无二致,直到李淮瑜将手伸到他的身前,陆离睁大瞳孔,反手抱着他脑袋,侧首狠狠的吻着他,拉着他一起乱了呼吸。
李淮瑜抱着他半转了身,伏在他的身上,陆离额头抵着枕头,半曲着一条腿,收紧身上每一处皮肉。
李淮瑜欣赏着身下人沾染风月的面容,舍不得同他分离,两人在事后宁静片刻间接吻。
直到分针在表盘绕了一周,床上的动静才平复下来,倦意卷土重来,陆离倒在他身上,软手软脚,“不来了,困。”
“再睡一会儿。”李淮瑜抱着他将他放好,两人相拥着再次睡了过去。
“姑姑,你要去哪里。”赵乔安睡到10点多才起床,脸上还滴着洗脸时沾上的水珠。
“我出去一趟,你中午自己煮点吃的,或者出去吃,钱我放在冰箱上。”陆母换上鞋子,拎起放在鞋柜上的包包,拧开门锁转身和赵乔安交代了才出门。
“好。”乔安站在玄关前目送了她出门。
陆母出门随手拦了辆车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