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洱海边上喝茶来着。”喻苗挠挠头说。
“意思是哪儿都没去就一直两个人待着?”朱震垚暧昧的给张云峰使了个眼色。
“所以上垒了?”张云峰露骨的问。
喻苗像被掐了尾巴的猫,这误会可真是太大了,于是开始语无伦次的疯狂解释起来:“不是那样怎么可能!我是说什么都没有,毕毕毕毕老师是为了帮我理解舞剧才假装假装那样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他说的乱七八糟,大家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啥?你说毕老大是在和你玩sy?卧槽他是被鬼附身了吗?”荣秉轩一脸不可思议。
张云峰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说毕声可真会玩儿,这么肉麻恶心的招数居然都使得出来。
“不敢想不敢想,游拐无知少年什么的,小剧本编的还挺带感。”朱震垚感慨道。
“所以到底上垒了没有?”张云峰还在对关键问题念念不忘。
“我我我我我头疼,先回去换衣服了!”喻苗涨红着脸落荒而逃。
自从回来以后,喻苗和毕声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喻苗不用再伺候揽墨轩众人用膳以后,和毕声一起出门吃早饭就成了新的习惯,借着“培养感情”的名义,喻苗有点心虚的说服自己这都是工作需要,又实实在在陶醉在其中乐不思蜀。
他按照毕声的讲解做了许多功课,仔细的体会着舞剧中角色的感情,不知是不是戏演多了真的就会沉浸其中,有时他跳着跳着,会觉得毕声真的变成了自己的恋人,眼角眉梢都挂着几分醉意。
“这一步起跳要更坚决一些,”毕声指着录像回放对喻苗说:“凤凰涅槃一飞冲天,这是他的理想,迈出这一步就意味着它要和身后的一切彻底一刀两断了,在这之前,可以有很多的依恋与不舍,可一旦做出了决定,就要义无反顾,绝不回头。”
喻苗站起来,重复了一下飞天的动作,调整了腿部的曲线,两腿竖劈笔直如同一条线,胳膊的弧度也摆出棱角来,不似之前灵动的柔软。“这样可以吗?”
“漂亮!”毕声夸赞道。抛开私人感情,在舞蹈方面,喻苗确实极有天赋。
一趟短暂的旅途,他已然融会贯通了所有需要注意的关键节点,毕声相信,接下来的公演他一定能不负所望,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