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还没起呢。”程哲也觉得奇怪,二爷极少这么晚起。
沈卿看了眼楼上,“他是太累了吧。”
“嗯。昨天一接到容少的电话,就赶紧回来了。”程哲把早餐端上桌。
“容元佑的电话?”
“嗯。容少说,你好像遇上麻烦了。”
沈卿皱起了眉。
难怪他那么快回来,是因为她吗?
“你没事吧。”程哲昨晚把二爷送回来,就出去办事了,没有见着她。
“没事。”沈卿摇头,“我去看看他。”
程哲点点头,“也好。二爷再累,也从来没有赖过床。”
沈卿上了三楼,站在容恒的房间外,敲门,“容恒,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
以他的敏捷程度,不应该对敲门的声音没反应。
“容恒,你不说话,我进来喽。”沈卿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还是没人应。
她犹豫了片刻,拧动着门把。
门开了。
她这算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吧。
里面布置的很简约,黑白灰为主调,除了一张大床,一个大衣柜,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她的目光一下子捕捉到床上的男人,他平躺着,紧闭着眼睛。
“容恒!”她冲过去,看到男人的脸红得很不正常,额头还有细汗。
“程哲,你快上来!”她赶紧大声喊程哲。
程哲一上来看了眼情况,就立刻打电话叫医生。
医生做了一翻检查,才说:“没有什么大碍,就是着凉了,退烧了就好了。”
沈卿和程哲相视一眼,“着凉?”
这还没有入秋呢。
怎么就着凉了?
医生看了眼沈卿,略有些不太好开口,“沈小姐是二爷的未婚妻吧。”
“啊。”沈卿点头,“怎么了?”
容恒着凉,跟她是不是他未婚妻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说:“二爷血气方刚,若是处理不当,会伤身子的。”
沈卿瞪圆了眼睛:“……”
程哲惊得微微张了嘴:“……”
……
程哲送医生出去,沈卿一个人在容恒的卧室。
她脑子里还是医生说的那句话。
血气方刚……
这话,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想啊。
她站在床边,看着还没醒的男人,慢慢地挪过去,试探着把手伸到他的额头,去试一下有不有退烧。
还是有点烫。
这家伙,昨晚是冲了多少冷水澡?
至于吗?
二十多年来没有那么回事,不也这么过来了嘛。
现在怎么着,跟吃不到鱼的猫,还急了呢。
她正要缩回手,忽然就被抓住。
她惊得瞪大了眼睛,男人还没有睁眼。
是做梦了吧。
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