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歪头把耳朵凑过去,泽维尔笑眯眯地说:“那就是忍着。”然后把双氧水消毒液倒在他发炎的伤口上。
“嗷!”
怎么回事?两百年都发明不出不会痛的消炎药,人类文明要完了!以撒大叫一声,窜起来就跑,然而被天使骤然张开的翅膀“啪”地扇倒回椅子上。
“你冷静点。”泽维尔说。
“操你的。”以撒送他一个中指,结果手被泽维尔握住了。
正常情况下,以撒的指爪长而尖利,然而现在却尽数断裂,短得几乎露出甲床,断口毛毛刺刺,甲缝糊着一层黑红的血痂。
“你怎么了,以撒?”泽维尔不无担忧地问。
以撒耸耸肩膀:“干你的正事吧,医生。”
泽维尔缓缓地、缓缓地把眼珠子转过来,沉默不语。他很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对一个精神方面可能有问题的恶魔发火,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趁机呲溜窜上柜子怎么赶都不下来的话。
“你觉得要是有人进来看见这一幕合适吗?”泽维尔抬起头和以撒对视。
“小问题,就说你养的猫成精了。”
“……”泽维尔的眼神平静无波,后槽牙已经开始吱吱地摩擦起来。
“我们可以商量,泽维尔。比如你把那个202收起来,我就下来。”
“这是为你好,否则伤口感染会让你发高烧的。”
“什么?我已经好了,都结痂了。你就是在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