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抱抱。”祁际伸手又要去抱盛南弦:“我抱一下就知道你瘦没瘦。”
“别闹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盛南弦端着绿豆粥转身去了餐厅。
祁际是见好就收,端着汤去了餐厅,而后哄着盛南弦多吃了小半碗的米饭,见他不头晕也不恶心了,心里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下。收拾完厨房洗完澡之后,他还是厚着脸进了盛南弦的房间,美其名曰担心他易感期来。
盛南弦知道,他就是想在自己易感期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提枪上阵。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祁际就起床了,他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去首都,争取今天之内就把事情解决掉,晚上又能回来陪老婆睡觉了。
盛南弦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祁际亲了自己,朦胧之间他的习惯总是先于脑袋做出回应,抬手勾住了祁际的脖颈,微微的扬起下巴,讨了一个悠长而缠绵的亲吻,直到祁际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可是祁际这混蛋已经放开了自己。
“我给你准备好了抑制剂和阻隔剂,如果今天易感期到了,别撑着。我去首都了,尽量晚上赶回来,如果回不来,也不要太想我哦。”
盛南弦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了,他侧过身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祁际:“你去首都干嘛?”
“首都zeus酒店的管理人有点问题,我亲自过去解决一下。”祁际穿好了西装,又走过来在盛南弦的额间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盛南弦往后躲了一下,底气不足的道:“谁担心你了?还有别亲我了,你越距了。”
祁际笑道:“刚刚是谁勾着我的脖子讨吻的啊?”
盛南弦狡辩:“我那是脑子睡迷糊了,还以为我俩......”
“好啦,又要提。”祁际收起笑容,双手撑在盛南弦的两侧,低头凑在他的颈间:“我和你说盛南弦,就算我俩离婚了,你依旧是我的,距离上次标记已经一个多月了,味道是淡了,我自己都快闻不出来了,老公给你加深一些。”
“不要......啊!操!祁际......”盛南弦先是抗拒,接着尾音变了调,在祁际强悍霸道又醇厚的信息的交融下,他瞬间就软了下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祁际的衣领,吃力的骂道:“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