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带着沉重还有让人感到即将要失去的悲凉。
林同疑惑的看着她却并不说话,好奇她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我、你还有骆梓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我们会彼此永远的依靠对吗?”她再一次反问了出来,声音里面的沉痛已经被抑制不住的哽咽代替了。
“你怎么了?”很少见到她哭,现在好端端的却哭泣了起来,林同慌张起来了,“你和骆梓阳吵架了?”
“没有。”陈子衫低下头去伸出手擦拭去自己的眼泪,脸上却又露出笑容来,“我只是一想到我们已经长大了,也许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我害怕我们会渐渐疏远的。”
“疏远?”皱着眉微瞪着她,伸出手来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们不会在一起的,不过你倒是可以考虑骆梓阳那小子。因为我也已经心有所属了!”语气里面全是打趣的意味,这样做无非是想要让她开心而已。
陈子衫白了他一眼,嘟着嘴质问他:“心有所属?谁啊?”她内心深处多么希望他不是在开玩笑,又是多么希望心有所属的那个人是沈梦烟。
“反正不是你就对了。”转过身去轻松的坐在沙发上面,随意地拿起一本素描书就翻阅了起来,“一会儿向清雨要过来,那个丫头一来,我们这里可就热闹了!”
“她现在可真是闲啊!”
“这个丫头现在休学一年,我看她都快退化了。”
“谁快退化了?”沈梦烟正巧路过敞开着房间的门口处,一听到里面谈笑的声音便也凑了进来,径直坐在林同的身边硬是将他手里面的素描书夺了过来。
“能有谁?向清雨呗!”陈子衫一边尽量抑制住沈梦烟和骆梓阳那天相拥的画面的伤感,一边露出自然亲近的笑意回答着她的话。
“向清雨?她怎么了?”那次在那条青石小路上面见过她一面,看上去和骆梓阳关系挺亲近的一个女孩儿,甚至比之陈子衫还要和他亲近呢。
“她有心脏病。过年的时候刚刚做完手术,所以今年就休学一年喽!”
“心脏病?”沈梦烟皱着眉看着在忙活的陈子衫,“骆梓阳是不是也有心脏病?”
“他?!”几乎是一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林同和陈子衫脸上都露出一种惶惑的神色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呆滞的沈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