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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身 鼎儿 937 字 2022-10-17

沈栖问她:“你说定就定?”

阮长苓和沈栖说话的时候,钟承霖就在一旁,他笑和徐晓晓抢零食吃,闻言立马举手,表示赞同。

沈栖说:“我这样的情况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都是错的,不是吗?”

阮长苓沉默着不说话,钟承霖却想了很久,认真地说:“别这么说,栖栖。”

这些年沈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和什么人在一起,他明白徐东程和阮长苓是怕他以后孤单,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另一个身旁安然入睡了。

沈清竹的报复不在逞一时之快,而是在于此后终身都无法摆脱。

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无法全心地去恨她。

2011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新年来临的第二天便是春风送暖。届时湿地里柳树发了新芽,湖面上游荡着几只黑鸭,桥下的石板上睡着一只白色的猫。

年初柳城里的桌椅要换新,餐厅重新装潢,二楼中堂的位置腾空了出来,沈栖突发奇想,在那里摆了两张台球桌。

钟承霖来看到二楼凭空多出两张台球桌的时候震惊了,有些不解地问沈栖:“你餐厅走乡土风了?”

“你才乡土风,”沈栖难得的怼他。

“不是,”钟承霖说,“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打台球?”

沈栖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

钟承霖又说:“就算还有人怀旧打打台球,也不会来餐厅打啊?”

沈栖说:“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