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棠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她,说:“我知道,当年欺负沈栖,你们是人人有份,过去十多年了,今天再来追究,我知道没意思。我们今天坦坦荡荡地来,只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当年没错,现在也没错,是你们先挑事。挑事就要挨打,没学过?”
“欺负他?”钱沁雅冷哼,“我们会无缘无故欺负他吗?”
林东挣开周景棠的手,拖着受伤的腿站了起来,指着沈栖的鼻子骂道:“变态,同性恋,流氓,偷窥狂,那个词是冤枉他了?他妈一个大男人男不男女不女,下面带把儿还去女厕所,说他恶心说错了?”
周景棠被激怒,正准备再动手时,沈栖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衣角。
沈栖环视了周围所有人一眼,淡淡地问:“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吗?”
有些人回避他的眼神,而钱沁雅直视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沈栖笑了笑,是真的如释重负般笑了下来。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里,他越过了周景棠,拽住了林东的衣领,把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他拖了出去。
林东大惊:“你干嘛?你想干嘛?”
沈栖拽着他的衣领,从人群里把人拖了出去。
周景棠也有一丝疑惑,但是立刻跟了上去。
所有人都跟着出去了。
沈栖把林东拖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拉进了女卫生间。
里面的女客人被吓到了,失声尖叫着从隔间里出来,从人群里跑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拥挤地站在了女洗手间的门口。
沈栖拽着林东的衣领,拖着他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推门,推完最后一个隔间之后,把人重重地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