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扭头看他,纪柏暄坚持,房时把床单放下,乖乖地走过去。
纪柏暄伸出双手,微低头看着房时,笑着说:“抱抱。”
房时吃惊地看着纪柏暄,纪柏暄没等他回应,双手一揽把他揽进了怀里。
纪柏暄的气息扑面而来,房时一下僵了,这还是他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和人有亲密接触。
纪柏暄心疼地拍拍房时的后背,又用下巴蹭了蹭房时的额头,在他耳边说:“一定要去吗?”
房时僵硬地点头。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纪柏暄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小声在他耳边说:“可是你走了我可能会睡不着,”
声音有点为难,有一点撒娇和失落,紧接着又很无奈,“但是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不拦你,但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房时觉得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口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纪柏暄身上有好闻的气息,大概是车里没散尽的香味,或者是纪柏暄用了香水,也可能是洗发露。
但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点头晕,腿还有点软,特别是听着纪柏暄用压得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讲话,那若有若无随着话语喷在他耳朵皮肤上温热的呼吸,让他觉得好痒好热。
“可以吗?房时。”纪柏暄和他商量。
房时像是被诱惑了一样点点头,纪柏暄把他放开,看着房时目光呆滞,耳朵和脸红的像西瓜瓤,他笑笑,摸了摸房时眼尾的小痣,说:“先去洗洗。”
房时木讷地点点头,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把原先的床单都忘了。
房时再回来的时候,纪柏暄已经躺在了他床上,正在讲电话,大概是公司里的事,房时听不懂。
他坐在房响床上,把中间的床单拉到一边,看着纪柏暄的侧脸,听着他有条不紊地讲电话,低低的语调,不急不慢的嗓音都让房时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