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一会儿没反应,房时呼了一口气,解了腰带,拉了拉链,最后一步房时做不下去了,他这是占纪柏暄便宜吧,房时觉得这样不对。
可能是受了纪柏暄的影响,有些习惯和行为他以前做得出来,现在就不行了,他坐在床边,给自己开始建心理建设。
可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把拉链拉上,把腰带系好,出去烧了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纪柏暄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稍睁开眼看到来电显示岑丁度,滑了接听,嗓子干哑。
“还睡着呢?”岑丁度坐在纪柏暄的办公椅上,笑着说:“昨天干什么了,现在还没起。”
纪柏暄听着电话里的调侃,清醒了几分,抬手臂揉太阳穴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臂酸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太久,纪柏暄没细想,开口问:“你在哪儿?”
“公司。”岑丁度说:“你别急,下午过来就行,我帮你看着。”
纪柏暄没客气,应了声好,岑丁度又说:“你没趁着喝醉干点什么?”
纪柏暄笑了,说:“你如果替我喝两杯我还可能做点什么。”他昨天是真喝醉了,强撑着回了家,之后就没意识了。
“老流氓啊。”岑丁度说:“你要是不急,房时借我两天。”
“做什么?”纪柏暄立马警惕。
“瞧你这语气,我还能把他卖了啊。”岑丁度不服气,“挣钱,去a市走几场。”
“好,你给他打电话说。”
岑丁度在那边爆了句脏话,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你,不给你牵桥搭线你怎么把人留住。”
“靠我色相不行啊。”纪柏暄想起了昨晚问房时的情形,他记得房时点头,也记得自己问了什么。
岑丁度在那头笑了起来,不停地说纪柏暄老流氓。
话题过去,岑丁度知道纪柏暄的为人,挂了电话就给房时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