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吴岭花情绪很激动,吃了药压下去了,对一直跪着的房时说:“如果你不和他分开,你就没有我这个妈,以后别再进这个家的门。”
话说得绝,吴岭花心里痛,房时心里也不好受,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拿了包就走了。
时间过去一年多,房响时不时地给房时打电话,到现在为止,房时还没和吴岭花通过一次电话,可见吴岭花的决心。
“没事,你别担心,我觉得你妈也是想你的,只是你俩的脾气一样倔,你回去她会很高兴的。”
纪柏暄安慰房时。
房时没说话,最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饭后,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房时皱眉,挂断了。
纪柏暄心有预感,“那个业主?”
房时点点头,“他是不是有病啊。”
纪柏暄听着房时这样说直接笑了,“怎么了?”
“我看完房之后他非要拉着我去玩,我又不认识他。”房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