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阵子动了所有关系没完没了找的失踪的那个……”
陆十九轻轻一笑,嗯了一声。
“都是,自始至终就一个人。”
他蹲下身子,把头抵母亲膝盖上,这招还是跟江玉初学的。
只听他认真又坚定,轻轻叫了一声妈,像极了小时候受委屈时叫出来的那一声,只一声,陆母心就软了。
“我小时候掉水塘里,你们非说我是意识不清出现幻觉才看见有人救我出来,连医生都这么说,可实际上是真的有这个人。”陆十九一抬头,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我好不容易找着人家,期间错过的三年已经让我追悔莫及了,现在刚把人带回家来,您可不能一棒子打死让我功亏一篑。”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任何机会都不能再错过。
陆母伸手在儿子脑袋上顺了两把,沉默半晌,小心地问了句:“那他呢?”
一听这么问,陆十九马上知道她妈这边搞定了,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他以为在帮我演戏,所以您这边也不能演砸了。”
陆母手顿了下,狠狠地在他脑袋上一敲,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似的骂了句没用的东西,说完一把掀开陆十九,风风火火找到厨房里正刷碗的江玉初。
她属于那种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极致的人,虽然很多时候画风都会莫名其妙的诡异起来。
“小初啊,我这当妈的想住客房,你俩要不先委屈一下住一个屋?两个大男人睡一晚又不会怀上,听我的啊,男男朋友名正言顺。”
江玉初:“……???”
他刚要开口说不用麻烦我回家,就被陆十九眼尖地一把捂住嘴,“我俩一屋!”
说完挤眉弄眼可怜巴巴,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帮帮我帮帮我”的味道。
——别让我妈怀疑,咱俩现在可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