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如果没有那什么狗屁的帮忙,他们俩根本什么都不算。
这叫什么?
这他妈的叫什么?
顾长泽越想越气,气自己不分场合不知轻重不动深浅,气江玉初为了目的把身体当做工具。又莫名觉得委屈,是自己被他误解的委屈,他觉得手也在颤,心也在颤,真想吼出来一句:是,我是说要你,可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吗?
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走投无路,进退维谷,求不得,放不下,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
自从上次醉酒后干了那档子荒唐事,他就一直在后悔,心里受着百般折磨,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根极细极细的线将两人重新连接,线的那头松松绕在江玉初小指上,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断掉,他更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瞻前顾后。
顾长泽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回去以后,你回家住,别在陆十九那住了。”
“嗯。”
“我住……对面。”
江玉初掀起眼皮,像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两秒,看得他后背一阵发热,手上也用了些劲,在对方嘶了一声后才接着说:“知道疼啊?知道疼还咬这么狠,想吃肉了?”
没人回应。
“我……我之前发消息说过不会随便进你家。”
江玉初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对他能守信表示极度怀疑,顾长泽脸都绿了。
“两天,回去以后给我两天时间把案件复印本给你。”